萧珩和夏琳死死地盯着那幅与副本场景极为相似的画,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,震惊得一时完全说不出话来。夏琳的眼睛瞪得滚圆,那双眼眸好似两口幽深的古井,被恐惧与疑惑彻底填满,眼眶周围微微泛红,眼神中满是惊惶。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,像风中飘零的花瓣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仿若深秋的落叶般脆弱,说道:“珩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怎么会有一幅画和我们经历的场景一模一样?这也太诡异了,我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,头皮一阵发麻。早知道就不该进这家店,每次遇到这些神秘的东西,都没好事。上次在废弃工厂差点丢了性命,这次不知道又会惹上什么麻烦。”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像钳子一般抓紧萧珩的胳膊,指甲几乎要深深嵌入他的皮肤,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。身体微微颤抖,如同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树苗,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鹿,拼命往萧珩身后躲,试图从他身上获取一丝安全感。
萧珩同样震惊不已,眉头紧紧皱成一个 “川” 字,额头上的皱纹像被刻刀划过一般深刻,眼神中透露出凝重与思索,仿佛在黑暗中探寻着一丝光明。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画中的每一处细节,目光如炬,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,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能解开心中谜团的蛛丝马迹。过了一会儿,他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而坚定,仿佛是从胸腔中发出的闷雷:“琳儿,别慌。既然这画和我们的经历有关,说不定能从这里找到破解那些神秘符号的关键。这也许是个机会,让我们彻底弄清楚背后的秘密。就像我们之前解开副本里的谜题一样,这次也一定能行。” 他一边说着,一边轻轻拍了拍夏琳的手,手掌宽厚而温暖,试图通过这细微的动作给她传递安慰和力量,让她紧绷的神经能稍稍放松一些。
古玩店老板看着两人的反应,眼中闪过一丝好奇,那好奇的目光像探寻宝藏的寻宝人。他微微歪着头,脸上挂着一抹和善的笑容,笑着问道:“两位,看你们的样子,似乎对这幅画很感兴趣?难道你们知道画里的故事?我收来这幅画后,也找了不少人研究,可都没个定论,心里一直好奇着呢。” 萧珩抬起头,看着老板,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,心中权衡着是否要将他们的经历全盘托出。犹豫了一下,他决定还是先试探着问问:“老板,您能跟我们详细说说这幅画是从哪儿得来的吗?还有,您说它和古老传说有关,具体是什么传说呢?我对这些神秘的东西一直挺感兴趣,想多了解了解。” 老板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,那眼镜的镜片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回忆的神色,仿佛穿越回了过去,缓缓说道:“这幅画啊,是我从一个偏远山区的小村庄收来的。那个村子很偏僻,在大山深处,交通十分不便,村民们都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,保留着很多古老的习俗。我去收古董的时候,偶然间在一个村民家里看到了这幅画。当时就觉得它很特别,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,好像带着岁月的沉淀和某种神秘的力量。”
夏琳忍不住插嘴道,她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提高:“那村民有没有说这画是怎么来的?您肯定问过吧,这么特别的画,肯定有个来龙去脉。” 老板摇了摇头,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,说:“我问过,可村民们也不太清楚。只说这画在他们村子里流传了很久,是他们祖先留下来的。关于画里的故事,他们也只是口口相传,有一个大概的轮廓。据说,画里描绘的是一个神秘的世界,那里有着强大的神秘力量,曾经引发了一场巨大的灾难。只有找到平衡神秘力量的方法,才能避免灾难再次降临。他们村子里的老人都很敬畏这幅画,把它当作守护村子的宝物,要不是我软磨硬泡,给了他们不少好处,他们根本舍不得卖。”
萧珩和夏琳对视一眼,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,心中都涌起一阵波澜。这些话听起来和他们在副本中得到的线索不谋而合,难道这一切真的不是巧合?萧珩接着问:“老板,那您有没有听说过和这幅画相关的符号?一些奇怪的、像是古老文字的符号。我们之前也见过类似的符号,总觉得和这画有某种联系。” 老板思索了片刻,眼睛突然一亮,像黑暗中突然亮起的一盏灯,说:“你这么一说,我倒是想起来了。那个村子里的一些老房子上,好像刻着类似的符号。当时我也没太在意,以为只是村民们自己刻着玩的装饰。那些房子都有些年头了,可能是老一辈人留下的印记。现在想想,说不定真和这幅画有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