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水县的“辣饼史书阁”里,新修成的《荒诞万国志》摊开在檀木案上,烛火将“张大人以辣、钱、色三色,兵不血刃服三国,其计之奇,其行之骚,亘古未有”的字样映得摇摇晃晃。张天奇翘着腿坐在史书堆上,红裤衩上的“智绝古今”刺绣蹭着书页,手里的辣饼渣正对着“色”字比划:“这字用得腌臢!本县哪用过‘色’?分明靠的是脑子!”
“脑子?”苏清月轻咳一声,凤冠上的辣饼珍珠坠子晃出细碎的光,“那红裤衩、辣饼宴、美男变装秀,都是脑子想出来的?”
“当然!”他瞪眼,忽然从史书里抖出片辣饼叶,“比如这‘辣’是战略,‘钱’是战术,至于‘色’...”他忽然凑近她耳边,辣饼呼吸喷得她耳垂发烫,“陛下算不算‘色’?”
“油嘴滑舌!”她捂脸,却在看见他肚腩上的辣饼渣时,忽然轻笑,“依本宫看,你靠的是脑子和胖肚子——装得下辣饼,也装得下荒唐。”
“肚子再胖,也装得下你。”他忽然伸手抱住她,红裤衩上的油点子蹭上她的凤袍,却在她腰间轻轻一捏,“陛下最近是不是吃辣饼多了?腰肢软得像辣饼面团。”
“放肆!”她佯怒,却在他怀里闻到熟悉的辣饼香——那是他每天清晨啃辣饼时沾在衣襟上的味道,比任何香料都更让人心安。远处忽然传来美人国的变装歌声,混着铁血国的辣椒香气,隐约还有钱帝国的黄金算盘声。
“听见没?”他轻笑,下巴蹭着她的发顶,“三国的余波还在荡呢——辣辣省的辣椒又丰收了,金金省的百姓学会用辣饼渣淘金,美美省的美男团在清水县开了变装学院。”
“哦?”她挑眉,忽然想起今早收到的密报,“听说美美省的玉面狐,给赵铁柱绣了条红裤衩,上面缝满辣饼宝石?”
“可不是!”他大笑,忽然从兜里摸出个木雕小人——正是两人抱在一起的模样,他穿着红裤衩,她戴着凤冠,脚下踩着辣饼云,“臣让人刻了‘辣饼双绝像’,准备摆在三国交界处,让百姓们知道,智慧与美貌并存,才是真·传奇!”
“丑死了。”她轻笑,却在木雕的细节里看见他的用心——她的凤冠上刻着辣饼花,他的红裤衩上刻着“常”字,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时,他写在辣饼纸上的“常识治国”首字。
忽然间,殿外传来赵铁柱的嚎啕声:“大人!辣饼窖塌了!辣饼全埋在红裤衩马厩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