芒砀山的清晨,雾气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墨汁,把整个世界都包裹得严严实实,仿佛给这场即将上演的故事,悄然蒙上了神秘的幕布。
就在此时,萧何抱着一个造型奇特的青铜匣子,脚步踉跄,风风火火地冲进营帐。
这匣子活脱脱一个大号蒸饭桶,表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秦篆,那些古老的文字仿佛有生命一般,在雾气中若隐若现。
与此同时,匣子还不时发出“咔哒咔哒”的声响,如同一只神秘生物在低声咆哮,它正是沛县县衙淘汰的初代打卡机。
谁能料到,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物件,即将掀起一场惊涛骇浪。
“邦哥!这简直就是颗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!”萧何一边狂奔,青铜镜片上反射着数据流,如同跳动的火焰,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喊,“这里面存着咱们兄弟半年来的考勤记录,哪天进县衙,又在几点离开,全都记录得丝毫不差!”
我闻言,立刻蹲在地上,仔细打量这个铁疙瘩。
就在这时,我发现匣子侧面有个狗头形状的凹槽。
樊哙凑了过来,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,二话不说,抄起他那把常年杀猪的刀就开始撬。
只听“咔”的一声脆响,三卷竹简像子弹一样弹了出来。樊哙瞪大了眼睛,扯着嗓子念道:“刘季,辰时三刻入衙,未时六刻离岗——这不就是你偷县令印章那天的记录吗?”
曹寡妇手中的算盘珠“啪嗒”一声掉在地上,仿佛一颗惊雷在营帐里炸响。
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声音颤抖地说道:“这下彻底完蛋了!要是这东西落到秦军手里,咱们的行踪就会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样,毫无保留地暴露!”刹那间,营帐里的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,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断裂。
夜深了,营地被黑暗笼罩,万籁俱寂,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,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气息。
突然,一阵青铜齿轮的哀鸣声打破了平静,仿佛是古老的幽灵在黑暗中哭泣。
原来是萧何正在对打卡机进行拆解,昏黄的油灯摇曳着,照亮了机器内部精密复杂的机械结构:主轴上缠着八百根牛筋绳,如同一张巨大的蜘蛛网;每个齿轮都刻着时辰刻度,仿佛在诉说着时间的秘密;还有用磁石做的定位装置,散发着神秘的光芒。
“这可是商鞅设计的初代考勤系统。”
萧何的指尖在齿轮间灵活地跳动,宛如一位优雅的钢琴家在弹奏美妙的乐曲,“县令每天用特制玉印启动,以此记录全城官吏的摸鱼时长……”
“能改成算钱的机器吗?”我脑袋里灵光一闪,兴奋地大声说道,“把出勤记录变成估值数据!”
萧何的镜片瞬间亮了起来,如同被点燃的灯泡。“妙啊!”他激动地喊道,“把‘迟到次数’改成‘用户增长’,‘早退记录’转成‘利润空间’……”他一边兴奋地说着,一边扯过竹简疯狂地书写公式,算盘珠噼里啪啦地崩得到处都是,仿佛在为这个奇妙的想法欢呼。
改造过程如同一场令人眼花缭乱的杂耍表演。
樊哙挥舞着杀猪刀,雕刻新齿轮,那凶狠的架势仿佛不是在雕刻齿轮,而是在肢解一头肥硕的野猪;曹寡妇心灵手巧,将算盘珠巧妙地改装成计数零件;夏侯婴也不甘落后,贡献出了青铜轺车的传动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