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客厅看去,除了卧室和厨房,对面一览无余。
她突然有些后怕,又摇了摇头:严寒不是个东西,但不是个变态。
严寒倒了杯水自己喝,自己坐在沙发上,她站着。
她今天来这里不情不愿的。
要不是严寒最后威胁的话,她绝对不来这里,不理他这个人。
“高香寒,有什么怨言,说话。别泼妇似的,骂人。”
既然如此,高香寒就问了,
“警局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?”
“是我做的。”严寒大义凛然,“是你先不讲规矩,谎话连篇。”
高香寒撇了撇嘴,这话她没法反驳,她换了角度,
“是。我是撒谎了。可严董,你有什么损失。”高香寒壮着胆子问。
严寒眼里惊涛骇浪,不言语,指了指自己的身体。
高香寒无力道,“严董。我是妇科医生,平时很注意保护自己,我干干净净的,不会给您带来任何疾病。所以,您没有任何损失,我们是互相享受。你第一次醉酒被下药上错了我,我也没告您吧?所以,咱们扯平了。您不能不讲道理,得了便宜还卖乖,我好歹是个女的,你也占我便宜了。就因为这么件事,断我事业,是不是太绝了?”
严寒看了看她的嘴巴:绵里藏针,厉害。
他也不想多和她啰嗦,那两次的事情本就是笔糊涂账,但他就是不想放过她。
确切的说,不想如她所愿,彻底告别。
他拿脑袋指了指对面楼层,高香寒看了眼,原来自家的厨房玻璃上好像贴上几个大字:本房出售!!
看来吴见山是决定卖房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