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见山吓得赶忙制止了,他有些气急,最后的底牌都没了,再也没有地方弄钱花了,“打什么电话!让警察好好调查一番!来抓我吗?!林泽兰你就是个扫把星,刚才为什么和孩子哭闹?”
林泽兰搂抱着孩子无辜道,
“那几个黑衣人让我们哭闹的,不哭不闹,他说就剁了我和孩子的手指!”
林泽兰想着那一幕就后怕,就和孩子假装着,哭闹起来了。
吴见山气得拍了拍脑门子,被骗了,可又想着严寒最后的警告:如果高香寒那些视频流出来,他说不定真的会剁了孩子的手指!
吴见山悔得肠子都青了,干什么都不行,脑子不好使,还想着敲诈勒索!
那天晚上他家都没来得及回,就被警察带走了,严寒那边早就把证据搜集整理好了,设了天罗地网,又有专业的律师团,他早就逃无可逃,被判入狱了。
林泽兰去监狱里看他的时候,吴见山哭着说,“泽兰。孩子就交给你了,我对不起你们娘俩。你一定要把孩子给我养大,等我出狱了,我再去投奔你和孩子。”
林泽兰哭里带笑说,“吴见山,从你打我,让我去卖的那一刻起,就没有我们了。我会告诉孩子你的所作所为,孩子以后也没有你这样的爹。你最好死在监狱里面,再也不要来烦我们!”
吴见山的哀嚎声在监狱里响彻着,林泽兰挺直身子向前走,一步也不回头,
她家破人亡了。都是高香寒害的。
吴见山的遭遇告诉她:有个强大的男人依靠,是多么重要。
吴见山是斗不过高香寒,可她要去专门去勾她的男人:严寒。
严寒回来的时候,高香寒早就等候多时,高香寒急切得问他手机里的对话和白天发生的事情。
严寒慵懒得躺在客厅沙发里,揉了揉眉头,
“高香寒,你被前夫敲诈勒索的事,怎么不告诉我?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高香寒着急问。
“我收到那些视频了,我也被勒索了。”严寒笑着说。
高香寒大跌眼镜,不可思议的眼神,
“吴见山没那个胆子的。他只会挑软柿子捏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软?”严寒不正经说,
高香寒脸上绯色顿起,明白了严寒这几天疯狂的原因。
估计那些视频刺激到他了。
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,让严寒看到她和另一个男人那样的画面,她沉默了。
“放心。视频和图片都处理干净了,吴见山过几天就得去监狱。你以后不用畏手畏脚。”
高香寒点了点头,她没有想到严寒一句责怪或者嫌弃的言语没有,就这么干脆利落帮她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,由衷得说了句,“谢谢严董。”
严寒颇为不满,“告诉我,为什么这件事没告诉我?”
高香寒说,“严董,我们又不是夫妻关系或者男女朋友。我们只是情人,这都是我的私事。”
严寒脸色顿时阴沉起来,骂了句,“妈的。高香寒,你白眼狼。”
严寒倏地起身,把高香寒拉到沙发上,又翻身把她压到身下,
“给我看看你做情人的本领。”
高香寒出乎意料得相当配合和热情,严寒差点融化在她身上。
高香寒一遍遍亲吻他,嘴里说着无数个谢谢谢谢,严寒捂着她的嘴巴说,“叫好哥哥。”
高香寒也热情洋溢又撒娇卖萌得叫了,那晚高香寒对他的所有要求,有求必应,甚至是一些不合理的变态的。高香寒都毫不推辞。
最终结束的时候,严寒意犹未尽说,
“小香寒,你今晚的情人做得相当不错。下次继续。下周我有事,不过来了。”
第二天,高香寒伺候着严寒穿衣服,给他打领带,帮他穿鞋子,严寒受宠若惊的,平时高香寒对这些活儿不屑一顾,说她是情人不是仆人,压根不伺候他这些。
自从昨晚他告诉她解决了她前夫的大麻烦,她的态度明显不一样了,把情人的角色扮演得淋漓尽致。
他甚至后悔那会把吴见山处理得太干净利索了,怕高香寒这种高标准的服务转瞬即逝。
之后的一周,严寒和夏韵一起出差,去国外开会了。
一路上,夏韵想着法揩他的油,都被他避开了。
夏韵笑着说,“严董,你把康乃馨给吃掉了,还不允许我发泄发泄。”
严寒锁了锁眉,“有需要,找你们那个圈子的人。”
夏韵不满退回原位,“严董,你把吴见山弄进监狱去了。搞得我们那个圈子风声鹤唳的,都收敛了。我就不明白了,吴见你不就做个鸭子吗。至于你把人家弄去监狱,搞得其他人都人心惶惶的。”
严寒不愿多说,“夏韵,你把那些精力还是用在事业上。”
夏韵坐在躺椅上,闷头问,“严董。你把事业都做绝了,我还忙什么事业。你把康乃馨收了就收了吧,为什么要给你姐姐梦可。你这不是纯粹恶心我们吗。”
严寒问,“恶心也恶心了。我姐姐开心就行。”
夏韵气得说,“你姐姐就是被你宠坏了,才肆无忌惮。小心你那个小情人吃醋。”
严寒的思维飘开了,他都出国四天了,他那个小情人也没有给他一通电话。
果然有利可图才热情。
“你喜欢她什么?”夏韵突然问,“她都离过婚了,你不是讲卫生吗。你的原则呢。”
夏韵从梦可那里,七七八八把严寒的情人消息套得差不多了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严寒挑挑拣拣的,找了这么个女人。
“偶尔玩几次也就罢了,还把她养起来了。严董,你不会认真了吧?”夏韵吃醋问。
严寒瞥了她一眼,讥讽道,“我不像你,偏爱鸭子,也不怕得病。我不找鸡,她也不做鸡。”
夏韵气得瞪了他一眼,看着不可一世的严寒说,“你还不如找鸡呢。小心人财两空。”
严寒不屑哼了几句,等他从国外马不停蹄赶回国内,回到高香寒的房间时,才发现真的是人财两空了。
高香寒人已经不在,房间的主人换了:韩宝宝。
他那会来这的时候,已经是夜里两点多了。
房间里漆黑一片,他看到沙发上躺着人,压抑了许久,失了理智,顿时就压了上去亲她的脖子。
他亲着,一遍遍问高香寒为什么不主动联系他。
可亲着亲着他就觉得不对劲了,高香寒脖子部位什么反应,他一清二楚。
他开了灯,这才发现躺着的人,不是高香寒,竟然是韩宝宝!
他兴致全无,气得手都哆嗦。
严寒气得捏了捏眉心,韩宝宝一脸开心给他端茶倒水,
“严董。累了吧。喝口茶。”
严寒压根不接,冷脸问,
“你怎么来了?高香寒呢?”
韩宝宝毕恭毕敬道,
“香寒姐说把这活儿,转让给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