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就算拿到了证据,皇上直接出兵捉拿,他们发现毫无退路,不会反击吗?无论他们实力如何,你怎么保证在这个过程中平民百姓不受到伤害?我们的方法是慢,但能让百姓仍然安居乐业,生活平稳,这难道不是最好的方法吗?”
官员站队:改革派VS守旧派
“我理解你,但你为什么这么在乎平民的性命?对你们来说,草菅人命不才是常态吗?”绥安很生气,她站起来“我们?你到底在说谁?谁草菅人命?自小我父亲就教我民为邦本,本固邦宁,我从小到大绝没做过一件伤害百姓的事!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种话?我招惹你了吗?我亏待你了吗?”绥安夺走他手上的一叠纸,回了房间。明渊看一眼卫承璟,跟着。
气得绥安眼泪都要冒出来了,她问明渊“他怎么突然说那些话?莫名其妙!受到刺激了吗?”虽然生气,但该写的还是要写,明渊用丝巾轻柔的给她擦擦眼泪,被她一把夺走狠狠擦脸。明渊无奈,走到一边给她磨墨。“我还以为你不打算写了。”“怎么可能,不能因为他说这种话我就不为别人想了呀。”绥安停手,“我突然觉得,他也有点道理。”“什么?他说的不都是屁话……”“不,我不是指这个。”“虽然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我帮过的人报答我感激我,但也的确没想过他们之中会不会有白眼狼,反过来恨我。他这不是个例子?果然,父…他们说的没错,人都是多变的!”
外面,安昕问卫承璟“卫大哥你为什么要那样说安姐姐?安姐姐明明就很好!”“我……没想这么说的……”他心里还在刺痛,他知道自己错了,他应该去道歉。
但是为什么说了这些话呢,其实就是对喜欢的人的一点小依赖,他倾向于向绥安吐露真心,但他们之间明确的阶级差异,让他又无法真正放在心防,多重情绪积压,他才会不经头脑的说出这些话。——总而言之,他的错。
有人来找,安昕去敲门跟安姐姐说。绥安仍然对安昕笑,但她看都不看一眼卫承璟,直接走了,卫承璟在后面跟了两步,被明渊示意停下。他觉得自己的心更疼了。
来找绥安的是龙文,他直接带着绥安去了客栈——县丞约他在这里见面。经过短暂的质疑后,县丞坦白这些年做的一切。他还拿了部分案卷,就是表示他的诚心。他想知道,他这种反水,之后的下场如何,如果不得不死,能否放过家人。这一点让绥安来说“如果你所做的一切的确是不得已而为之,我们自会减轻刑罚。”这一句,让县丞认识到眼前的小孩子才是这里地位最高的,他翻开案卷,仔细讲解着。
“我能接触到的只有案件,像涉及到税收、田地契约这些有钱的,都没有我的份。”
1.报官的很少,但有报官的都是恶性案件;有一起是多家农户联名报案,朱家霸占水渠【将朱家宗祠设在城外河流分岔口,说这分岔的两条河(城外从稭灵山流下的喝水到城西南角汇为大河,大河在西城与南门外弯曲为两条支流,后经龙潭而向下流。)都是他们的。所以用水要收钱】,农忙季节断水,逼迫农户签订“租水契”,价格不菲,应当重判朱家,但因为是姻亲,象征的关押了两天后就放出来了。至于租水契仍然存在,不过租金变低了。
2.强征坟地,别人的祖坟,进入祖坟需要收费,无疾而终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