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设再次回到家,和白美丽有了那样的事后,他凭着一种本能赶紧逃回了家里。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,内心虚弱到打摆子,身体的发烧与虚弱过去了,怯弱的是内心。建设别过这个家又是两个多月了,不知道丽娜会怎么对待他,他心里满怀着歉疚,想平平顺顺的和丽娜过下去,丽娜是女儿的妈,是他的结发妻子。建设在经历了身体的迷失之后,急于找到心灵的归宿。
建设多么希望丽娜不在家,等他将家中收拾好,做好了饭再回来。这样一切有一个重新的开始。
丽娜在家,有五六个男女在家里打麻将。大都是建设认识的,应付一回,建设就去卧室躺下。
丽娜在收拾麻将:“一进门就把那个脸拉下来,同事好不容易来打个麻将还让你赶走了。”
“我哪里是拉脸了呢,丽娜,我只是累了。”
“你那还不叫拉脸,你不拉脸,人家会走么。你能不累么,累死你活该!和一个农村女子混在一起,你也不怕笑掉我的大牙!恶心死我了,你们南家就没一个人,一个个的那个样子,我看着就恶心。”
“丽娜,求你别再说了,你说我,就行了!怎么又扯到南家。”
“怎了,有你做的,没我说的,我就要说,我就要说!我一看见你们南家人就气不打一处来。”
建设躺在卧室里,虚弱得快要咽气了。这样的恶语争吵已经听了十多年了,建设再无任何力气争吵了,心里一阵痛,就像真的害上了心绞痛。天下没有一种伤怀比得过夫妻之间的伤害与诟陷,仿佛刀杀了还要再在伤口上撒盐。万般心酸难下咽,建设的眼里有模糊的湿涩。建设叹,他还是个爷们儿呢,在这咒语里是连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,就像这房子里有一种强大的气流要将他推出去。可是这个房子里住着他的女儿。
建设像懦夫一样的任丽娜谩骂,沉默着,忍着心痛,等着女儿晚自习后回家。
“爸爸!爸爸你累了么,你怎么不盖被子。”女儿回来了,这个几年前还刚刚念着儿歌的女儿,现在已经知道关心爸爸了。
建设在区政府院里水管前给女儿洗衣服,女儿穿着小花裙子站在一边念念叨叨:
“小黄狗,汪汪叫,
吓了妹妹一大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