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急,再看看,”核桃在他掌心灵巧地转了个圈,“灵气潮汐,那可是典籍里记载的上古奇观呐,能闹出这种阵仗的存在,怎会是说抓就能抓的?”
“可是……”西装男为难,“吴家那边已经注意到异常了,他们已经派人……”
“吴家?”陈总冷笑一声,“那些个亡命之徒……让他们去当马前卒不是正合适?正好试试那东西的斤两,”他缓缓起身,站在落地窗前望向江北区,“若是吃得下,我们就吃,若是吃不下……”他手中的核桃戛然而止,“不妨去交个朋友。”
翌日,早九点。
“什么?!“江眠一嗓子几乎破音,“这么重要的事您老居然现在才说?”
她原本盘算得挺好——以“市博物馆有财气”为由,先把沈行渊骗出门,等到了市博物馆,这个不认路且不会使用现代工具的老古董就只能任由她摆布。
可谁能想到,因为锁链的原因,沈行渊只能在棺材周围800米活动!
这意味着接下来三天,江眠得像个移动灵堂似的,背着口棺材满城转悠。
那可是口棺材啊!又不是双肩包!
江眠光是想想就觉得眼前发黑——果然十万块不是那么好赚的。
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,她深吸一口气走向保安室。
“老张,”她扒着门框,语气虚弱,指向院中的棺材问,“家里哪辆车能装得下那玩意?”
老张赶紧起身,理了理制服,顺着江眠的手指看去,笑容顿时僵硬。
“有是有……”他面色为难,“只是那辆车拿来装棺材不好吧,裸车都要1500万……”
“钥匙拿来,”江眠摊开手,“我知道你这里有备用钥匙。”
她才不管车子多少钱,反正不是她的她不心疼。
老张第一反应就是不能给,直觉告诉他,这车子给出去怕是就回不来了。
他扭扭捏捏挤出一副为难模样:“大小姐,开车是要驾照的……”